“笑!你们是一家三口!”
这让无数国人揪心、胆寒、愤慨的一幕,便是出自最近颇受瞩目的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。
大荧幕中,林毓琇和阿昌抱着摔死的婴儿,被强制露出笑容,来配合日军拍摄“日中亲善”的伪善照片。
而这撕裂人性的场景,正是侵华日军系统性伪造历史的缩影,这样的谎言,至今仍在延续,我们与日本人关于侵华战争的“真相斗争”也仍未结束!
无法掩盖的血债
关于《南京照相馆》的故事,并非杜撰而是确有其事。
其幸存者用生命留下了那罪恶的证据。
1937年12月,寒风裹挟着硝烟的气息,将六朝古都笼罩在死亡的阴霾中。
当日军刺刀挑开中华门最后一道防线,这座曾承载着千年文化的城市,瞬间沦为血肉屠场。
一场毫无人性的大屠杀开始了,无数军民在街头惨遭日军无差别杀害,数万军民的遗体被抛入长江。
江面漂浮的尸骸阻塞了航道,挹江门下的血洼凝结成暗红色冰晶,而这一切仅仅是炼狱的序幕。
日军士兵的皮靴踏碎青石板路上冻结的血痂,他们以“扫荡残敌”为名,将屠刀挥向每一条鲜活的生命。
从蜷缩在防空洞里的襁褓婴儿,到跪在教堂前祈祷的白发老妪。
美国记者德丁在发回《纽约时报》的电讯中颤栗地描述:“马路上的尸体堆积高达五英尺,我们不得不踩着这些尸体前行。”
在中山码头,五千余名放下武器的士兵与逃难市民被铁丝串联,日军机枪的咆哮声中,一排排人命被无情收割。
有人试图冲向日军的刺刀阵夺枪,嘶吼着“拼了!”冲向敌人,但下一秒呐喊就被弹雨淹没。
更令人发指的是乌龙山屠杀现场,当两万难民涌向机枪阵地时,日军竟将汽油倾泻在坡地,点燃的火焰形成一道死亡火墙,哀嚎声与皮肉焦糊的气味弥漫数里。
这些被精心设计的屠杀陷阱,暴露了日军指挥部“全员处决”密令的残忍本质。
而草鞋峡的寒夜见证着更为惨烈的反抗,被反绑双手的战俘用肩膀撞击持枪日军,尸体层叠成山,江水三日赤红不褪。
在秦淮河畔的民居里,丧尽天良的日军开始将魔爪伸向南京妇女群体。
德国外交官罗森在给柏林的密报中痛陈:“医院接收的幼女里,有一人被二十名士兵轮奸。”
日军士兵甚至强迫僧侣破戒,在佛殿香案前,刺刀抵住和尚的后颈逼其凌辱妇女,反抗者被当众阉割。
这种对精神信仰的践踏,让国际安全区委员麦卡勒姆在日记里悲鸣:“他们不仅屠杀生命,更在系统性摧毁一个民族的灵魂。”
而就在血腥屠杀发生的同时,日军随军摄影师却高举着相机,穿梭于尸山血海间,镜头刻意对准被迫微笑的幸存者。
正如《南京照相馆》中的场景,邮差阿昌怀抱被摔死的婴儿,被迫挤出“亲善”假笑。
日军在犯下累累血债后非但没有任何悔改之意,反倒千方百计隐瞒自己曾经的兽性。
直到今日,在日本社会层面越来越难找到关于日军大屠杀的描述。
他们在刻意掩盖真相,妄图将侵华战争的罪行永久的掩盖。
谎言帝国
日本当局对侵华战争罪行的系统性掩盖,是一场贯穿数十年的精密工程。
东京审判结束不久,当国际社会尚未从战争创伤中恢复时,日本政府便启动了庞大的历史篡改计划。
在防卫省地下档案库,泛黄的卷宗揭示触目惊心的操作:1946年至1952年间,超过75吨的军事文件被秘密焚毁,其中包含标注“不许可”字样的南京暴行照片底片。
这些影像本可成为东京审判的追加证据,却在盟军占领期结束前夜化为灰烬。
更隐秘的篡改发生在文化层面,文部科学省设立“历史教科书审定特别委员会”,将“侵略”替换为“进出”,把南京大屠杀描述为“南京事件”,遇难人数被刻意模糊为“多数”。
另一边,从日本广大政客们的行径也能看出,日本人丝毫没有要承认罪行的意思。
每年靖国神社春祭时,内阁成员总要庄重打扮,穿过鸟居,在写有“殉国”的灯笼矩阵中对甲级战犯牌位躬身行礼。
而在同日的外交记者会上,发言人却将参拜解释为“对和平的祈愿”。
这种仪式化的矛盾在2012年达到顶峰,当日本首相向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献花表达“反省”时,其内阁却批准了《特定秘密保护法案》,将战时档案解密期限延长至60年。
尤其讽刺的是,某些标榜“客观”的日本学者,通过欧美学术期刊推行修正主义理论。
东大教授田中正明在《历史春秋》发表的《南京事件虚构论》,竟将约翰·马吉拍摄的屠杀影像污蔑为“中国政府的舞台布置”,这种裹着学术糖衣的毒素,比粗暴否认更具迷惑性。
在日本,民间右翼势力的活动更显猖獗。
由退役军官组成的“历史真实研究会”,在洛杉矶时报刊登整版广告,宣称“南京死亡人数不足万人”;“昭和史研究所”则向全球300所大学图书馆寄送《南京大屠杀的检证》纪录片,片中用CG技术“还原”所谓真相:日军刺刀挑起的不是婴儿而是布娃娃,长江浮尸被解释为“瘟疫死者”。
更隐蔽的操作,是通过文化输出稀释历史认知。
动漫《紫阳花之坡》将神风特攻队塑造成为爱牺牲的浪漫青年,手游《舰队Collection》把参与南京作战的“朝日丸”舰娘化。
这些软性叙事行为,正悄然培养着日本年轻群体的历史虚无主义。
日本篡改历史事实的野心,甚至伸向了国际领域。
日本外务省2016年“东亚和解基金”解密文件显示,其曾向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研究所捐赠270万美元,要求修改战争史课程大纲;
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,日本代表多次阻挠“慰安妇问题”列入议程,2018年更施压德克萨斯州教育局删除教科书中的“性奴隶”表述。
最具象征意义的博弈发生在海牙:当国际刑事法院启动日军生化战调查时,日本政府立即聘请曾为米洛舍维奇辩护的律师团队,以“超过追诉时效”为由阻挠程序。
然而,日军罪行的铁证终究无法湮灭。
在日本长崎核爆资料馆的角落,尘封着一件特殊展品:一个烧焦的莱卡相机残骸。
其主人山口诚曾是日军第16师团随军摄影师,他在自杀前寄出的日记揭露了惊人事实,部分标注“不许可”的照片被军官私藏带回日本。
这些影像虽多数毁于核爆火球,但残存胶卷显示:某张“中日亲善”摆拍照背面,竟用血写着“畜生死”三个汉字。
这类日本罪犯个体良知的觉醒,揭开了日本粉饰历史的罪恶事实。
而在中国,更加激烈且极其需要的“真相战争”始终在打响。
真相战争仍在继续
当南京城沦为人间炼狱时,照相馆的暗红灯房内,正悄然涌动着一场无声的抵抗。
15岁的照相馆学徒罗瑾颤抖着双手,将日军军官送来的胶卷浸入药水。
那些记录着砍头竞赛、江边屠杀的底片在溶液中逐渐显影,这个连字都认不全的少年,用刀片割开相册封面,画下两颗滴血的心脏和一把刺入的匕首,又在右上角狠狠刻下一个“耻”字。
这份被他藏进厕所墙洞的相册,最终戏剧性地落入青年吴旋手中。
整整六年,吴旋将相册裹进油纸,塞进毗卢寺佛像的腹腔深处。
1945年抗战胜利,他在呈交南京临时参议会的文书中写道:“经无数困苦,始终未忍遗弃,今奉上使残暴敌寇明正典刑”。
这本浸透勇气的“京字第一号证据”,在东京审判席上成为给战犯谷寿夫定罪的铁证,也昭示着中国人必将历史真相昭告天下的信念:只要罪证不灭,真相终有重见天日之时!
八十八年后,同样的抗争精神在电影银幕上重现。
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里,邮差阿昌嘶吼着“雨花台、挹江门、中华门!我们中国人不许可你们糟蹋!”的呐喊,早已超越虚构角色的命运,成为整个民族不屈呐喊的象征。
电影中,日军“百人斩”竞赛合影、刽子手嘴角的狞笑、被迫拍摄“亲善全家福”的百姓眼中的死寂,都化作无需旁白的历史证词。
这场真相之战,从不局限于昏暗的暗房中。
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内,19万件史料构筑起钢铁长城般的证据链。
罗瑾相册旁陈列着约翰·马吉秘密拍摄的胶片,国际安全区护士的日记,以及城墙砖上复刻的弹痕拓片。
捐赠侵华日军相册的美国典当商埃文·凯尔现身《南京照相馆》首映礼,称其是“跨越时空的历史存证”。
至此,历史记忆保卫战已演变为全球良知的共识。
而普通人的参与,更让这分抗争信念落地生根。
有少年在观影后撕碎珍藏的日漫卡片,有志愿者将影片中的“耻”字相册封面复刻成公共艺术装置,在社交媒体发起#底片不褪色#话题。
在这场永无止境的真相战争中,艺术的力量正在警醒着国人,铭记历史的痛楚。
影片中,林毓秀举枪决战犯时按下的快门,既是1937年罗瑾在暗房冲洗罪证的延续,也是今日观众举起手机记录历史的象征。
当数百万观影者走出影院,他们听到的不仅是邮差阿昌那句“我们都记得”的嘶吼,更是一种行动自觉。
在右翼分子篡改教科书的当下,在靖国神社香火未绝的今天,每个转发真相帖文的手指、每双凝视证据的眼睛,都是在冲刷新的历史底片。
那些被“不许可”印章封存的暴行照片,终将在代代相传的抗争中,曝晒于人类文明的审判台前。
胶片会泛黄,城墙弹孔会被风雨磨平,但民族的苦痛记忆不会磨灭,对真相的抗争与宣扬之信念永不会坍塌。
在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片尾,当林毓秀举起相机对准枪决战犯的瞬间,快门声如子弹穿膛。
如今,南京城墙砖上复刻的弹痕仍在,它们和《南京照相馆》的镜头一起,成为钉死谎言的铁证。
只要有一个中国人记得,这场真相战争就永不言败。
正如电影中的一句台词:“底片会褪色,但历史不会。
参考资料
张燕.历史不容抹杀史实不容歪曲[N].重庆日报,2025-08-04
刘康.战争与人类命运——南京大屠杀叙事[J].广州大学学报(社会科学版),2025,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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